“我知你也不想成魔,老师也不愿意你堕入魔道。”夜八荒面上的笑容依然云淡风轻,他不禁抬头高看着天空,缓缓念道:“可是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之事,你若不成魔,你就无法与烟波楼抗衡,你若敌不过烟波楼,那你也终究只有死路一条。”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萧逸连忙问道:“老师不是说过我这身血脉是不死之身吗?” 夜八荒轻笑一声:“‘圣龙’‘逆龙’均是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体质,也不知是何机缘分别落入到你兄弟二人身上,可你可曾想过,‘逆龙’血脉却是不死之身,可如果有一天,你的血脉不在了呢?” “不在?” “老师我知道西方有一神术,可将死人尸体内的血脉尽数抽干,尸体用香料沾染,以粗布缠绕,制成干尸,我若是你的对手,在杀了你之后,或许会尝试这个方法来试试。” 萧逸听得此言,登时心中一阵狂颤,心中惧意陡生,看着依然谈笑风生与他侃侃而谈的夜八荒,萧逸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杀意。 “怎么,老师才说到一处你的弱点,你就想杀了我已灭口?”夜八荒一语道破他的心思,却是毫不在意的继续笑道:“据我所知,慕竹游历天下,见识广卓,我能想到的,你认为她会想不到?更何况,你若是被烟波楼人擒到,即便是杀不了你,整日将你安置在身侧看守,那你这死而复生的‘逆龙血脉’又还有何用武之地?” “老师,我…”萧逸见夜八荒如此言语,只得无奈的跪倒在地。 “你能动杀心,便说明你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作为师徒,我自是不喜欢的,可作为我摩尼教下一位有资格‘入魔’的人,这些事,都算不得什么。” 萧逸闻言亦是一凛,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且不说昔日与烟波楼的旧恨在先,就是今日如此折辱惊雪,那烟波楼又岂会轻易放过自己,若不寻机打败慕竹,等待他的也终究是死路一条。 二人一时无言,这时陆祁玉正带着洗漱完毕的惊雪回来,惊雪服过药后已然温驯许多,此刻面色又恢复木然,任由着旁人将她重新绑在木架之上。 可刚刚惊雪手撕活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台下众人却是一片惶惶,自是没有人敢来再做尝试。 “教主,您这药…”自有与夜八荒相熟的士卒在台下问起。 “药是好药,但她是惊雪,所以,我也不能保证什么。”夜八荒并未遮掩什么,他的心中却是毫不担心。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却是一位身材矮小枯瘦如柴的老兵站了出来,大喊一声:“我、我来。” “老柴头,你这身板,可别倒在台上了吧…哈哈哈。”人群一片哄笑,可那“老柴头”却是憋得面色涨红,他深吸口气,便朝着台上奔去,望着萧逸与夜八荒一拜:“小、小的今年已经五十四了,半只腿都迈进了阎王殿,也无妻无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值了。” “好,准了。”萧逸见他这骨瘦如柴的老态,一想到他那根细小的短物侵入惊雪的嫩穴时的场景,不由得来了兴趣,当即坐好,一手托起下颚,饶有兴致的观赏着。 老柴头不姓柴,却是因为从军之后一直这般骨瘦如柴,故而一直被人如此戏称,虽是身子单薄,可也算有些本事,这么多年战场能活下来,有一半是运气,而另一半却是靠着他一向靠着他那不怕死的脾气,就像此刻,他一个健步便奔至高台上,于奔上高台之时便双手并用着将身上的衣物甩掉,露出那一身颇为滑稽的排骨,双腿瘦的好像两根竹竿,那胯下的阳物也是极为细小,老柴头一手不断的来回撸动,一手则是向着惊雪摸来,待见得惊雪那完美的身段,老柴头已然控制不住,一手便抬起惊雪的一只晶莹玉腿,扶着阳具便刺了进去。 “簌”的一声,老柴头面露得色,显然是舒爽至极,但他与那侯大不一样,他没有闲工夫向台下之人炫耀,他已然沉醉于惊雪的怀抱,左手继续用力,生生将惊雪的双腿给掰成了一个“一”字,这一掰之后,他那细小的肉棒倒是能插得更深一些,而惊雪的嫩穴本就浅窄,倒是让老柴头欣喜万分,他平日里逛窑子玩些女人那都是被人开发过了的无底洞,他这小柴火哪里能够真个顶到什么花芯,可这惊雪不一样,那嫩穴之中层峦叠嶂,自己一路探进,竟是真个触碰到了顶端,虽是不能像先前侯大一般大开大合肆意肏干,但也让他感觉是平生至爽。 “妈的,真是死了也值了。”老柴头暗叹一声,一边卖力的向里狠顶,恨不得将两颗精蛋都给塞了进去,而另一边,他将身子压在惊雪身上,身材矮小的他因着双脚岔开的缘故,脑袋恰好只能够到惊雪的胸乳。不过这也方便了老柴头的行事,他一手握起那只豪乳,一口便将其吮吸在口中。 老柴头的唇舌可是比身下有力得多,众人只看着他那颗小头被淹没在了惊雪的两颗乳头之下,不断起伏,不时还被另一侧的乳球给碰撞挤压,那场面可真够刺激,老柴头一时吸吸这个,一时又舔舔那个,不断发出“砸吧砸吧”的声响,配上他腰身还在不断抽动,一时间倒是沉醉其中。 而反观惊雪,服用过夜八荒将“叱犬丸”和“摄魂蛊”合成的丹药之后,已然没有了半点反抗之意,若是侯大那般的身材魄力,也许还能让她痛呼两声,可这老柴头的动静实在太过微妙,却是得不到惊雪的半点反馈。 “妈的,跟个死人一样。”老柴头一时气急,猛地伸出手来,一掌扇过惊雪的脸颊,而惊雪,却是微微凝神,双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神识模糊,复又低下头去。 “哈哈,老柴头,人家理都懒得理你咧!”台下众人又开始了哄笑。 “妈的,贱人!”老柴头又羞又气,一边继续挺动着腰身,一边扬起手来,不断抽打着惊雪的脸。 “住手!”而这时,一直跪立无言的韩显却是第一次发出了声音,他声音微小,已然奄奄一息,可距离如此之近,老柴头却是听得真切,登时更加愤怒,抬起一脚便将韩显踢倒:“老子就是要打她,你能拿我怎么样。” “住手…”而韩显显然对什么疼痛侮辱都已麻木,他未被药物控制,可双眼却也如惊雪一般无神,口中只是不断的念叨着:“住手…住手。” 可这软弱无力的话语又怎能令老柴头有所限制,这骨瘦如柴的老兵此刻正步入高潮,为了让自己插得更深,他已然放下了惊雪那双拉伸着“一”字的玉腿,双手使劲儿朝里一压,自己仗着身材矮小,根本不用屈膝便将惊雪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身体猛的将惊雪压在台柱之上,胯下疯狂顶撞,直插得惊雪双腿摇曳,口中也渐渐流露出丝丝闷哼之音。 “嗯…嗯…”虽是声音细不可闻,但总算给了老柴头一些回馈,闻此仙音,老柴头不由得肏干的更加猛烈,口中更是疯狂呼喊:“叫,给我叫!” 然而他却还没能真正等到惊雪的深呼媚唤,自己便先把持不住了,尽管他竭力控制,可那肉欲的包裹与每次深插后的摩擦余韵早已将他这堆烂柴堆好,只待他最后一记猛入,烂柴终是点燃,一股火龙喷射而出,却是因为他的阳具短小而溅出许多,白灼阳精滴落在地,顺着烈日余晖,甚是刺眼。 “老柴头,你肏都肏完了,还赖着干嘛呢?”出人意料的是,老柴头激射完后,却是一直压在惊雪的身上未曾起身,这番举动不免令人非议,当下便有一名军士冲上台去,一把将其拉开。 可更离奇的事情发生,老柴头却是瘫软在高台之上,四肢抽搐,不但下身肉棒还微微带着些许白沫,就连口中也是不断的涌出白沫。 “老柴头?老柴头?”军卒们呼喝两声,那老柴头早已充耳不闻,几息之间,老柴头却是双腿一蹬,双眼一翻,便再没了知觉。 夜八荒见状以为惊雪又一次苏醒,只得再度飞上高台,可惊雪此刻依然双眼迷蒙,未曾有清醒迹象,夜八荒俯下身来,朝那老柴头鼻息间微微一探,旋即面露笑容:“这老东西兴奋过度,却是自个儿猝死了。” 一时间全军骚动,肆笑之声比比皆是,甚至有人笑谈道:“惊雪这真不愧是女战神,就连被人肏也能把人给弄死!” “哈哈,侯大,你这是祖上烧了香啊,上去三个,死了两个。” “老柴头是爽死的,他不行,老子们可强多了。” 绝色当前,自有悍不畏死者再度上台,老柴头的死不过成了一道插曲,这震撼三军的劳军之筵才刚刚开始,寿春城中尚有三万军马,各营之间已然分好时段,有序享用着这位天下名将。每一次士卒享用之后,都会为惊雪服食丹蛊,而惊雪,却是再也没有醒来… ————————————————分割线———————————————— 正是落日夕阳时分,长江口岸,水声沥沥可闻。 叶清澜走了,却如她常年游历天下一般,没有骑马,没有乘车,只是一个人缓缓的走着,可她的一步,却已是常人的数十步之距了。 破虏港便是昔日惊雪擒拿完颜铮时的港口,那日完颜铮带着残军自紫金山上逃出,还想着回到江北卷土重来,却没想到这入水港便成了他们的罗网,惊雪只领着数百人伏于此地,于鬼方人放松警惕时突然冒出,枪挑鬼方第一勇士兀尔豹,生擒鬼方大汗完颜铮,这不世之功就此立下,此港也因此而得名“破虏”。 叶清澜稍稍一顿,感受着水面上传来的阵阵微风,白襟衣带随风飘摇,配上她那遗世倾倒的容颜,更增几分仙气。 “船家,我想买上一只竹筏。”港口自有船夫忙碌,可却没有一人察觉她的出现。 “好嘞…”一名船夫熟练的吆喝着,但稍一回头,却是觉着眼前女子生得甚是好看,可即便是他仔细盯了好半晌,也始终觉得这仙子容颜看得不够清晰。 “那便领我上船吧。”叶清澜早已习惯了世人眼神,坦然一笑。 那船夫见始终看不真切也便不再多想,领着慕竹便向着水岸边的一只小竹筏行去,边走边道:“竹筏子便宜,算您 20 文,俺载您过江,您是要单趟还是来回?” 叶清澜自腰间掏出一串铜板递与船夫:“这是 25 文,我一个人便可以了。” “一个人?”那船夫不禁又朝着慕竹上下打量一眼,除了脸上看不太真切以外,身子怎么看都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船夫不禁擦了擦眼睛再三确认,这才忍不住提醒道:“这位小姐,非是在下要赚您钱财,这渡江可不是儿戏,莫说是你一个闺中小姐,就连我们这种成天在水里泡着的家伙划着这破筏子也少不得花些力气,你…” “不用了。”慕竹朝他微微一笑,正欲一个纵步跃入筏上,可忽然眉心一皱,声音变得清冷起来:“谁让你来的。” 却是港口停靠的一艘大船之上钻出一个人影,那身形故作船夫打扮,显然是为了混迹于船中做了些伪装,此刻见慕竹居然不坐大船,当下也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弟子拜见老师。” 叶清澜朝他看着萧启微微凝视,本欲出声怒斥的她忽然之间心中竟是生出一丝不忍,“也罢,读书万卷不如行路百里。” “船家,他来载我便好。”叶清澜朝着船家回道,却是不顾萧启反应,自己独自登上了小筏。 “啊?”萧启本以为会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却未料到老师竟是如此反应,不禁顿时喜出望外,连忙道:“对对对,老师,我载您过江。”说着便自大船上飞奔而下,一个跳跃便正好落入竹筏之上,可因着那竹筏狭小,本就不太受力,萧启这一落下立刻有些晃悠,萧启登时站立不稳,连声呼喊:“诶诶诶…” 叶清澜微微摇头,素手一伸,恰自拉起萧启的臂膀,另一手朝着水岸一挥,那竹筏竟是稳稳当当的向着江上驶去。 “神、神仙啊!”港口上的众人哪里见过这等不用划桨便能行船的竹筏,落日余晖映照,只见那竹筏之上一道白色倩影渐行渐远,便好像那世间最美的昙花,悄然一现。 第二章:长春易 南京城头,衣衫褴褛的赵乞儿顺着北方难民一路行来,心中颇是疲敝。青徐坝毁,虽有饮血以命相抗,可也难免不波及寿春一带的百姓,自寿春而下,沿途百姓尽皆成了丧家之犬不断向南逃窜,而本是要向南求救的赵乞儿还未走到一半,便已然听到了寿春噩耗——寿春已破,惊雪下落不明。 赵乞儿虽是有心杀贼,可跟随了韩显这么久也知道些战局微妙,以他的本事自是难以有所作为,故而吩咐手下帮众在庐江一带驻扎,自己却是独自向南而行,希望能早日赶到南京,邀那烟波楼的几位高人出山相助。 “也不知枫姑娘在不在?”赵乞儿虽是一脸髯须,可一想起那位故友,不由得也会露出一抹微笑。目光向着城中那座高大的行宫看去,行宫对面便是烟波楼了。 可正当他目露欣慰之时,一道异样的身影却是在他眼前一窜而过,似是故意躲避人群目光一般,直朝着那城墙角落里行走。 “嗯?”赵乞儿心中一凛,这人体格臃肿,但轻功却是不在自己之下,他生平所见之人中能有这般手段的…赵乞儿不由双眉一簇:“是他!”赵乞儿记得,在当日燕京北门一战时,摩尼教护法之中便是有着一位体态如猪但却轻功了得的高手。 “他怎么会在南京?莫非是北军的奸细?”赵乞儿心中疑惑,不由打起了精神,一个健步便尾随着那道身影而去。 赵乞儿所看到的人影自然便是从南宫迷离手上逃脱的苍生妒,那日南宫迷离突然晕厥,他几乎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截,体内伤势极重,经脉都断了好几根,而那时两位摩尼教的护法熟人却与他敌友难辨,他便趁乱独自逃离,寻了个僻静地方调息了三日,这才一路逃回南京。 若说凭着苍生妒叛出师门,采补了琴枫的修为之后,这赵乞儿可说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可他此时伤势颇重,因而他一路向着南城的历王府疾行,虽是小心戒备,却依然未能发觉身后有跟踪之人。 赵乞儿不明他底细,便在历王府门口守着,心中暗道难怪寿春一役粮草接连受阻,看来这位历王爷是脱不了干系的,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去之时,却不料那苍生妒却是又独自一人飞了出来,稍稍左顾右盼之余便向着东南方向而飞。 “嗯?他不好好在里面呆着,莫非还有其他要事?”赵乞儿心中计定,在路边随处寻了个乞丐,随口耳语几句便朝着苍生妒的方向跟了过去。 ————————————————分割线———————————————— 苍生妒自历王府出来,脚步却是走得更急切了些,他伤势颇重,急需那位被他调教得差不多了的紫衣剑来助他调息修养,可入得历王府才知道,琴枫却是被转移到了沈家。 沈琼这段时日一有闲暇就跑去那后山小院之中寻那紫衣剑行欢,早已对这位身姿盈健的美人儿沉迷,总觉着无论自己如何肏她,都觉着肏得还不够,那紫衣剑显是已被人调教过一段时日,自己稍加撩拨便能引得她欲火焚身,可即便是自己肏得她呼天喊地,连连求饶,可一旦元阴尽泄,她也能稍稍回复一丝清明,这位曾经冷艳无双的剑神,此刻离彻底沉沦只剩一步之遥,可这最后一步,却又十分艰难。 “苍先生啊,您可算回来了。”沈琼倒是一脸热情的迎向苍生妒,虽说心中已然打着算盘,可毕竟畏于苍生妒的修为。 “沈家主好,苍某此次来是为接回我那女奴,这些日子让她在府上多有打扰,苍某这里谢过了。”苍生妒开门见山,不给他留任何岔开话题的机会。 “是这样啊,”沈琼稍稍一顿,鼠目一转,却是随口想出一套说辞:“说来也巧,那位紫衣剑自跟我回府,我可是一直招待有佳,可却未曾想到她竟是武功了得,竟是趁着我家散丁看守疏忽,自己给逃了出去。” “哼!”苍生妒却是似乎早料他有此一说:“她是烟波楼紫衣剑,这里是南京,她若逃走,烟波楼会放过你?” “兴许是她有别的打算,亦或是逃出去后有了别的变故?”沈琼竭力的圆着自己的谎言,可任凭他如何解释,苍生妒却是根本不信。 “沈家主,苍某并非吝啬之人,那紫衣剑美若天仙,哪个男人见了不为之心动,您若想玩弄她,以后在下寻些机会便是,可如今在下对她却是另有安排。情况紧急,还望沈兄行个方便。” 沈琼却是嗤之以鼻,心中却是对苍生妒所言难以相信,故而只得硬咬着牙道:“琴枫小姐却不在我府上,苍先生莫非是信不过沈某?” 苍生妒不由冷哼一声,却是不再多言,只是双眼一闭,心中那曾经吸收过的紫衣剑气便已然有了感应,苍生妒微微睁眼,朝着沈琼狠狠盯了一眼,便向着沈府的后院行去。 沈琼见他神色,心中暗道不妙,连忙唤起一名家仆:“快,快去请吴大人来。” 苍生妒一路疾行,沈琼便只好跟着,而那躲在暗处的赵乞儿也尾随而动,直至那沈府的后山小院之中,苍生妒推开院门,却见整座小院空无一人,院中山石嶙峋,景色倒是雅致,然而苍生妒哪里有心思去品鉴,当即朝着院中的那间小屋疾行,“轰隆”一脚, 便叫小屋房门踢开。 这一踢却是让隐匿在对面屋檐之上的赵乞儿浑身一颤,他心中惦念了无数日子的女剑神,居然会是以这样一个方式重逢。 琴枫全身赤裸的坐在房中正位,两只玉腿已然大张,面色红润,满目春情,可更令人震撼的是她那只曾经握剑杀敌之手,如今正不偏不倚的搭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青葱玉指之上还残留着些许晶莹异光,中指已然伸入了小穴,似乎是未曾看见来人一般,自顾自的上下揉动。 赵乞儿浑身剧颤,仿佛这屋檐瓦砾倾塌,一时间天旋地转,那个曾经与他在夜孤山崖相处三年却一心求剑的紫衣少女,那个在他心中当世第一的女剑神,那个与他对坐三年却是一直相敬如宾的奇女子,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沈家主,你下得药可着实不轻啊!”苍生妒一见琴枫模样便知道她是中了极强的媚药,不然平日里高傲的紫衣剑即便是再如何降低心防也不至于在人前如此淫靡。 “哼!”沈琼撇过脸去,却是满脸的愤然之色:“人已经在这了,你且带走罢。” 苍生妒却是转过身来道:“先前我找你要人你不愿,而今我自己寻来了人,再想让我走,这价钱可就不一样了。” 沈琼本就心中火大,此刻见苍生妒得寸进尺,当即吼道:“你还要如何?” 苍生妒却是右手一挥,竟是在那庭院水池之上划出一道波澜,只见本是平静的水塘顷刻之间水花四溅,一时间惊得沈琼连退几步。 “你,你你…”沈琼一手指着苍生妒,心中虽是百般怨言却又不敢与之相抗,只能蹬着老大的双眼望着苍生妒。 “苍先生!您可回来了。”二人剑拔弩张之时,却是一声健朗的声音传来,二人回头望去,却是还身着官服的吴越走来,精神抖擞,龙行虎步,数日不见,无论是官职还是修为都更进了一步。 “苍某也是刚刚才到。”毕竟是同伙,苍生妒轻轻应了一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您不在的日子,这南京城咱们几个却是好像少了主心骨一般,吴某听说那素月搜了历王府,吓得我赶紧率着百官去烟波府闹事这才作罢,如今苍先生回来了,咱们倒是不必再怕那素月,可以放下心来了。” 苍生妒见他如此恭维,颇有深意的朝着吴越望了一眼,旋即又看了一眼沈琼,当下便道:“如今我伤势未愈,却不是那素月的对手。” “啊?苍先生受伤了?”吴越大急道:“却不知伤势究竟如何?” 苍生妒稍稍摇头:“无妨,我有‘紫衣剑’在身边,不出十日,伤势便可好转。” “既是如此便好。” “只不过,”苍生妒再度朝着沈琼看来:“素月也不是泛泛之辈,前番能查到历王府,那历王府亦或是沈家也都并不安全,未免夜长梦多,苍某想向沈家主讨十名处子,以便我练功之用。” 沈琼也知苍生妒也是为刚才的事找了个台阶,既然他不过多追究,当下也不会计较十个处女的小事:“我这安排管家去南京各大花楼寻十个清倌人来。” “既然是练功疗伤,定是需要清修之地,吴某在城北前些日还买了间私宅,四周倒也清净,不如苍先生就移居那里,待疗好伤之前暂避锋芒。” 苍生妒微微点头,一把抱起仍旧在高潮余韵中抽搐不已的琴枫,跟着吴越走去。 ————————————————分割线———————————————— 尽管心中有太多疑问,但经历过战阵洗礼的赵乞儿也知道此刻绝不能贸然行事,历王府、江南沈家、朝中吏部侍郎吴越,再加上摩尼教,南京城中暗流涌动,随时都有覆灭危机,而琴枫…一想到那被苍生妒抱在怀中风光尽泄,赵乞儿心中便犹如刀绞,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那摩尼教妖人撕成两瓣,但既然他跟着吴越上了轿子,那自会有落单之时。 吴越的轿子却是并未向吴府前行,而是一路向北,直向城北的私宅而去,果然是间隐蔽的小宅,直沿着城巷之中绕了几圈才能找得到这样一个隐蔽之所,苍生妒下得轿来,抱着佳人就朝里走去,而吴越也只是在门口吩咐了一声便不再叨扰转身离去,赵乞儿飞身一跃,也借机钻进私宅屋檐,强压住心头怒火,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嘿,你个骚货,那姓沈的给你灌两片迷药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苍生妒一把将琴枫抱入房中,四下无人,也不用摆着个脸色,当即露出一脸淫笑,双手熟练的解开自己的衣扣,两下功夫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而观琴枫,本是如雪的肌肤此刻已然变得晕红无限,双眼犹如泉眼,神色迷离却又满含春意,即便是常年不近女色的赵乞儿看了也难免不为之心动。 “定是被这贼人喂了淫药!”赵乞儿早些年行侠仗义,对这江湖上淫贼的下三滥手段也知晓一二,眼见得琴枫神志不清,也不知她此刻修为如何。“也罢,先忍他一时,待他疏于戒备之时,便是他受死之机。” 苍生妒却是并未料想到这位丐帮帮主竟是一路尾随他前来这吴府私宅,他伤势未愈,感知也低了几分,只道是此处清净,除了吴越他人是再难知晓,当下再无所顾忌,将那琴枫往那床上一扔,登时扑了上去。 苍生妒还未有所行动,这紫衣剑便有如八爪鱼一般在他身上缠绕起来,苍生妒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一手推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柔肢,扶住自己的浩荡肥龙便大摇大摆的挺进琴枫的小穴之中。 “妈的,被那姓沈的肏了几天连穴都松了几分!”苍生妒只觉自己的肥龙挺入之时,原本紧密异常的包裹感这次却大不如前,当下便破口大骂,殊不知是因为沈琼在琴枫穴中涂满了上等的媚药,让琴枫日夜用手揉搓小穴,这才使得初次插入有所宽松,而随着苍生妒的几次挺动,那股熟悉的紧窄之感又渐渐回来,苍生妒这才脸色好看了些,当下调整好自身姿势,盘坐于床,将琴枫抱在自己双膝之上,下身依旧陷在琴枫的蜜穴,可苍生妒却停止了抽动,他暗聚心神,曾经的摩尼教主夜十方的绝学“六合长春功”再现于人前,一时间自二人的交合之处散发出许多黑色气雾,很快便将房间笼罩。 按理说琴枫已早不是处子之身,用这门双修采补之术可以说进益不大,可自打苍生妒发现这琴枫体内的剑意杀气似乎绵绵不断的自然生成,便知道这是世间最好的炉鼎,这是一片只要不死便能源源不断生成够他恢复及提升功力的汪洋,而自己,又岂会将她献予沈琼萧平印这等俗人。 苍生妒双眼微闭,感受着那股熟悉的清冷剑意与无边的杀意自胯下传入体内,先前被南宫迷离红袖所伤的经脉已然渐渐修复,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琴枫面上的红润渐渐消失,随着体内残存的些许剑意与杀气再度被吸得一干二净,琴枫面色也变得苍白起来,被媚药所影响的神志也恢复了些,她抽搐着睁开双眼,无力的看着将她抱入怀中的老熟人,不由得喘息道:“是你!” 苍生妒见她醒来,也收起了运功心思,不由将琴枫那颗千娇百媚的脸蛋凑近了些:“嘿嘿,自然是我,是不是许久未见,对苍爷我这根大屌十分怀念啊。”言罢胯下便是狠狠一顶,虽是因为坐姿原因未能触及琴枫的花芯,可那骤然胀大的肥龙的冲天一顶也着实让琴枫有些意外,身子还未适应,这一击直叫她猝不及防,当下“啊”的一声娇唤便吟出了口。 “嘿嘿,好几日未曾享用你这骚屄,看来那姓沈的把你伺候得不错啊。”苍生妒身子一压,琴枫便觉重心一松,人便向着床上瘫倒,苍生妒大腹便便的骑压上来,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本是东坡先生调侃八十老翁的名句,可此刻这房中场景倒是与这戏谑之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那苍生妒生来便是奇丑无比,而后因修炼妒气,故意将自己变得臃肿肥胖,此刻身宽如山,体壮如牛,琴枫虽是生得高挑健美,身材匀称,可与这头肥猪一比,简直就像是山猪压在白兔身上一般,画面好不滑稽。可此刻苍生妒为刀俎,琴枫也只能如鱼肉一般任他宰割。琴枫全身如散架一般酸软无力,而苍生妒却是刚刚采补完毕自是精神抖擞之时,那胯下肥龙已然调整好最佳的角度,开始了一次次大开大合的冲击,运功之时已强忍了许久,此刻,他要将这些日子的功课尽皆给补回来。肥臀翘起坠落,也不知这肥猪哪里来得如此腰力,挺着诺大的肚腩却是抽送得毫不费力,琴枫即便是神识已清,可依旧也只能陷入这股酥麻羞耻的肉欲海洋,苍生妒看似笨重如熊,实则敏捷如蛇,那粗肥的大蛇头一次又一次的朝着琴枫的花园肉洞钻入抽出,每一次进出都带起白液四溅,伴着琴枫的娇媚声息,更显旖旎。 “啊,慢点、慢点…”这段时日以来,琴枫不是受沈琼的百般肏弄便是被沈琼独自置于房中,喂上充足的媚药好叫她难以自持,全身没有一处肌肤不是被弄得敏感异常,今日苍生妒这番狂肏猛干,琴枫哪里还能忍耐得住,还不足百余下便已然痛苦服软开来。 苍生妒曾将她送与那历王萧平印亵玩,本就是有方便调教之意,眼见得这紫衣剑已然被沈琼调教得差不太多,而自己这傲人天资摆在眼前,琴枫心防沦陷指日可待,苍生妒见她模样便知好事将成,一想到日后这冷若冰霜的紫衣剑神跪在自己跟前如那东瀛女忍一般搔首弄姿,含萧吹屌,那该是如何美妙画面,看来这番欢爱可得下点功夫。 苍生妒使出浑身精力,尽可能的让胯下神枪插入得更深几分,不但每次都能触碰到琴枫的仙子花芯,更是每一次进出都将琴枫的玉穴幽洞填得不留一丝缝隙,他已约有月余为近女色,如今骤然欢爱,难免有激射之意,可苍生妒却是运功强压住这股欲火,他要让琴枫彻底沉沦,彻底变成只知淫乐的母狗。 “啪啪啪啪啪啪…”苍生妒一边卖力的耕耘,一边将脸贴着琴枫的娇首,收起了多余的调笑,也停下了手上与嘴上的爱抚,他的全身精力都贯注于胯下的肥龙,在决定琴枫是否彻底沉沦的这一战没有别的投机之地,唯有将胜负交给自己这根向来引以为傲的肥龙。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连续不断的呻吟过后,琴枫突然一声高亢,有若空谷绝响一般酥媚动人,琴枫双眼完全沉醉其中,那被压在身下的双腿竟是自主的盘在苍生妒的肥腰之上,不断的在那团腰间肥肉之上来回摩挲,苍生妒感受着佳人的变化,大笑一声:“来了来了,你高潮了,我也来了!”当即抽插得越发急促,便在琴枫双腿狠命一夹的同时,苍生妒终是“噢”的一声长啸,胯下长蛇吐信,火热的阳精激射而出。 情欲饱满,房中二人几乎同时步入巅峰之态,苍生妒全身崩得死紧,完全融入到调教琴枫的欢爱之中,他却不知,一道强盛掌风已然劈来。“该死!”赵乞儿蛰伏多时便为此时之机,见苍生妒丑脸通红,显然是还沉浸在欢爱之中不可自拔,赵乞儿当机立断,自屋檐上纵身一跃,一掌劈来。 “轰隆”一声,苍生妒根本未能来得及反应,丐帮威名远播的降龙掌径直打在他的虎背之上,苍生妒“噗”的一声气血逆行,一口脓血自嘴中喷出,他本欲抽身迎敌,可却忽然感觉胯下一紧,一股不祥的阴云笼罩心间。 本是情欲深重的琴枫不知何时起双眼竟是又恢复了神采,而这一次,她双眼犹如火海一般赤红而可怕,她死死盯住苍生妒,胯下嫩穴却是猛地一夹。 苍生妒顷刻间面色大变,只觉胯下肥龙之处竟是一股极其阴冷的吸力传来,他非但无法脱身,此刻更是感觉全身修为又随着肥龙而涌向琴枫的身体之中。 “怎么、怎么会?”苍生妒大骇道,他完全无法预料到他师承夜十方的“六合长春功”竟然有遭人反噬的一天。 “狗贼,我要杀了你!”赵乞儿眼见偷袭得手,心下稍定,他却不知他二人身体发生何事,见苍生妒受自己一击竟然还将肉棒顶在琴枫体内未曾拔出,赵乞儿直恨得七窍生烟,当即起身一跃,又是一掌狠击。 苍生妒虽是受制于琴枫的反噬,但双手还能操控,见得赵乞儿袭来,抽出一只手来,集全力于一掌,毫无惧意的迎向赵乞儿的杀招,双掌对峙,犹如虎啸龙吟。 苍生妒一边承受着胯下功力的消逝,一面承受着赵乞儿的対掌,心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既然没有解除反噬的办法,那边索性先杀了这叫花子。心中计议已定,苍生妒再不管胯下仙子,全身修为汇聚于掌,这一次狠劲儿一来,立刻便将赵乞儿震开老远,还未落稳,苍生妒便接着大手一扇,直将赵乞儿扇落墙角。赵乞儿鲜血狂涌,心脉已然断了两根,瘫软在地,再无还手之力,而苍生妒亦不好受,他用得快,胯下的黑洞便吸得越快,杀意剑气尽皆退散,苍生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紫衣剑还未真正臣服,此刻让她恢复了修为,自己还有命在? 然而他毫无办法,这“六合长春功”本就是摩尼教教主历代相传,自己经夜十方指点几日学来的哪里知道这场面该如何应对。 “该怎么办?怎么办?”苍生妒心中不断呐喊,此刻他虽是将琴枫压在身下,可若是没有解救之法,不出一柱香时间,待得琴枫修为恢复,自己焉有命在?此刻的苍生妒动弹不得,只得将希望寄托于他曾经几次逆天改命般的奇迹,“对,我是天选之人,我不会死,我不会死!”苍生妒心头疯狂呐喊,他回忆起在东瀛圣坛,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制服琴枫,一举将她修为吸干纳尽,又忆起在东海之滨,慕竹临虚之际,自己射出那神奇一箭,今日受这“六合长春功”反噬,他相信,他依旧能受上天眷顾。 然而他始终没能等来上苍的再一次眷顾,随着二人交合之处的黑烟愈发浓厚,苍生妒的功力犹如开闸之堤一般奔腾而出,琴枫双眼猛地一睁,双目之中已然现出一柄剑影。 “咻”的一声,那本是存放在烟波府后宅之中的紫衣剑竟是闻风而动,迈过烟波府的门槛,划过南京城的上空,径直向着琴枫飞来。琴枫一掌拍地,身子却是在苍生妒的胯下挣脱出来,一时间乾坤逆转,原本高高在上的苍生妒成了修为尽失的废人,而琴枫,紫衣在手,虽是浑身不着一缕,可她全身散发出的杀意却是叫人不敢直视。 “我曾经说过,我们之间,不死不休!”琴枫语音冰冷,全身杀意汹涌,这些时日以来,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今日。 “你,你…”苍生妒此刻再不是那身手灵巧的大肥猪,此刻的他,身上没有半点力气,面露绝望之色。琴枫一剑划过,便在他胸前划出了一道血印,苍生妒如寻常人一般大声呼喊起来,可他唤声未止,琴枫的另一剑又迎面划来。 “啊!”苍生妒却是并未想到,琴枫根本不愿一剑穿心,琴枫没有杀他,而是一剑又一剑的划在苍生妒的全身,自胸口到肥肚,自手脚到面容,琴枫似是着了魔一般,她要将这苍生妒凌迟而死。 一剑、两剑、紫衣剑向来以一剑穿肠而闻名江湖,其剑有若狂风骤雨,携雷霆之势,剑破天下,而今,紫衣剑却化成了刽子手中的小刀,一刀刀划过苍生妒的浑身血肉。 “啊,啊,杀了我,杀了我!”苍生妒发出杀猪般的嘶喊,可紫衣剑仍未停下,有别于凌迟刽子手的小心翼翼,琴枫用剑向来快准狠辣,这只满身肥膘的蛮牛此刻已是鲜血遍布,浑身没有一块完整,即便是悠悠转醒的赵乞儿瞧见这幅光景也觉得太过骇人。 三个时辰,整整三个时辰,琴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剑,苍生妒已经死了,满地鲜血,浑身散发着血肉剥离的腐臭,尸身瘫软在地。琴枫怔怔的望着这层将她置于身下肆意凌辱的恶人尸身,心中顿觉空荡,一时间也不知想些什么。 “枫、枫姑娘。”赵乞儿轻唤一句,一向豪迈无畏的他此刻却也是有些拘谨。 琴枫没有理会,但这一声呼唤却是令她稍稍一滞,她从杀意之中缓过神来,紫衣剑起,突然一声暴喝,一剑劈下,竟是将苍生妒的尸身劈作两截。琴枫木然的待在原地,这时才想起倒在角落里的赵乞儿来,她心头一暖,薄唇微泯,艰涩道出:“多谢。”话音刚落,压抑许久的琴枫却是身子一顿,脑袋一歪便就地晕了过去。 “枫姑娘,枫姑娘…”赵乞儿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连忙扑上前去,见琴枫全身是血,当下便解开自己的外套搭在琴枫的肩头,心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打起精神将佳人扶起,向着屋外走去。 这还是赵乞儿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触及到琴枫,崖下三年相依为命,赵乞儿倒是习惯了琴枫的清冷,然而琴枫此刻的身体是滚烫的,他不敢想象这段时日以来她受到了多少惨烈的折磨,可在赵乞儿心里,琴枫一直还是琴枫,还是那个痴心剑道心无旁骛的紫衣剑。“枫姑娘,你好生睡下吧,赵某这就带你回家。”一个背身便将琴枫背在肩头,缓缓走出小屋,走向院门。 “经此一难,也不知枫姑娘日后会作何感想,若是枫姑娘不弃,赵某愿甘心陪在姑娘身边,长伴左右,无论是仗剑江湖亦或是偏居一隅,赵某都愿竭力相陪。”许是因为能听到这位平素不苟言笑的紫衣剑的一声“谢”字,赵乞儿一时间柔情顿生,他纵横半生,以前只知浪迹天涯,行侠仗义,如今也到了心中疲倦之时,“待了却了手头这些劳什子国事家事,赵乞儿便再不管了,从今以后,我只陪着枫姑娘你。” “吱呀”一声,院门轻启,赵乞儿心头还在期许着日后温馨惬意的日子,然而院门开启的那一瞬间,一把短小而锋利的匕首却是打破了他的美梦。 “噗嗤”一刀,赵乞儿还未反应过来,匕首已然刺入了他的心窝,他身子一顿,背上的琴枫顺着他的后心滑倒在地,依旧未能醒来,而院门之后,吴越露出了阴侧的笑容,他缓缓走进,将匕首在手中晃荡两下,旋即眼神一紧,再度向着赵乞儿的胸口狠狠一刺。 “噗嗤”,又是一声入肉之音,赵乞儿闷哼一声,来不及抵抗,来不及咒骂,更来不及与他身后的紫衣剑道别,他望着胸口不断涌出的鲜血,双目圆睁,再也没有闭上。 “哼,还好我来得及时。”吴越安顿好苍生妒后却是回了吴府,可便在他与娇妻庭中漫步之时却见得相邻而居的烟波府中竟是向外飞出一道剑影,别人不知那紫衣剑飞向何方,可吴越岂会不知,他连连自家中赶来,却是在屋外闻得苍生妒的喊叫之声,吴越顿觉不妙,但也知不能放任那紫衣剑就此离去,一旦她回到烟波楼,那么他与历王、与沈家等人的合谋便无所遁形,权衡之下,吴越便决定在此赌上一赌,却想不到赵乞儿与琴枫均已成了强弩之末,赵乞儿开门之际,却成了他偷袭的最佳时机。 吴越一脚踢开赵乞儿死不瞑目的尸身,径直走向晕厥在地上的琴枫,琴枫身上披着赵乞儿的一件外套,然而此刻瘫倒在地,胸口处的风光自然是一览无余,白皙的肌肤与骇人的鲜血参杂在一块,倒让吴越心中不由一动,他本欲直截了当的灭口,可脑中却是不由得闪过一丝念头:“既然是必死之人,还不先让老子爽一爽。” 吴越小嘴一歪,心中计议已定,便将这琴枫双手抱起,直朝着小屋行去。入得小屋,那股腥臭无比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屋中还躺着苍生妒的两截尸身,地上的鲜血还未干涸,满地都是洒落出来的死肉肥肠,吴越顿觉胸口一阵恶心,旋即在屋中搬了条长桌便走了出来,将屋门合上,这股腥臭才稍稍止住,既然是灭口之前的最后一次发泄,吴越也懒得折腾,将长桌在院中一摆,将琴枫向那长桌一放,轻轻褪开赵乞儿的外套长袍,便一股脑儿的向着琴枫的雪乳咬去。 “我听说除了那死胖子,历王也玩过你,沈老儿也玩过你,紫衣剑,哼,当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吴越一边在她胸乳之处舔吻一边心中暗笑,他心中急切,而琴枫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腥臭血渍,便懒得再去吻咬,双手朝身上一扯,没几下便将一身华服脱得干净,他的下身虽比不得苍生妒出众,可也胜在年轻力壮,肉蛇细长坚挺,轻轻的搭在琴枫的双腿之间,吴越咧嘴一笑:“先前那位桦仙子却是未能享受,今番可得玩个够本。”双手轻轻扯开琴枫的玉腿,穴间沟壑风光尽显,直看得吴越长蛇挺拔,似是要爆炸一般急不可耐。 因着长桌的缘故,吴越倒是不好摆弄,索性寻了个最简单的扛腿姿势,将琴枫的一对修长玉腿架在双肩之上,手中还不时的在这双美妙的玉腿上来回搓弄,越是抚摸便越觉这琴枫身上简直妙不可言,不但有那天仙之貌,更是有着令人舒爽无比的身姿,吴越一刻也不愿再忍,一声怒吼,腰间一挺,便将那恼人的长蛇刺入琴枫的蜜穴之中。 “啊!”一声轻呼,令人意外的却是自吴越的嘴中唤出,本应是一脸惬意肏弄起来的吴大官人却是变得面色僵硬,腰腹也并未急着抽动,似乎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定在当场。 然而吴越并未被人点穴,此刻的他忽然觉着自胯下隐隐有一股真气传来,借着他的长蛇流入体内,他的脑中不由开始浮现出紫衣剑琴枫的剑意与杀气,浮现出那日在燕京,琴枫以一敌四却是依然盛气凌人,浮现出在东瀛与夜十方的精彩鏖战,三天三夜难分胜负,浮现出那貌丑如猪的苍生妒将她压在身下,以那“六合长春功”法将琴枫的一身修为吸干殆尽… “这是…这是‘六合长春功’!”吴越大叫一声,双眼已然闪烁光芒:“是了,这一定是‘六合长春功’!”感受胯下传来的无尽修为,吴越激动得浑身颤抖,自小天资不高的他对这世间武学功法自是羡之又羡,如今机缘巧合之下,他竟是借着肏弄琴枫的机会,不由自主的将残存在琴枫玉穴之间的真气激发,“六合长春功”再次逆行,这一次,竟是转到了吴越体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京城城北深巷之中,吴越肆无忌惮的笑声传出:“烟波楼、摩尼教,我吴越也要来与你们斗上一斗了。” 第三章:风雅诵 “你是说,紫衣剑是朝着城北飞的?”烟波府中,素月面色沉重,小姐不在,小皇帝也跟着胡闹跑了,这样一来,整个大明朝廷的压力便压在了她一人肩上,那时她还在宫中处理政务,等她回府时才听萧念说起——紫衣剑竟是动了! “千真万确,念儿也知道那柄剑的重要,可惜它飞得太快,不然我都追上去了。”萧念摇摇头道:“素月姐姐,是不是那位枫姐姐出了什么事了?” “紫衣剑是枫妹命格,若是有异动,那便是说明枫妹有了异样,或许,她真在南京城中。”素月一边喃喃自语却又一边摇头:“不对,那名丐帮弟子传来的口信却说历王府有摩尼教妖人,而历王府却是在城南,这一南一北相差数十里,这…”即便是素月,也难以猜出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她的平日里清淡的脸色此时却是带了几分忧虑,她隐隐觉得,这南京城中暗流涌动,一步不慎都可能是灭顶之灾。 “既然城北没有头绪,就先从历王府查起吧。”素月心中暗道,送走了萧念,独自向着那间看起来生意不算太好的“月字号”行去。 ————————————————分割线———————————————— 庐江城中饿殍遍地,到处都是受着青徐坝崩塌之后家园吞噬的难民,再加上寿春城破,整个庐江以北都陷入了北国之手,阴霾与疲敝充斥着庐江的大街小巷。 萧启望着这满地的难民,心中颇不是滋味,他曾在雁门关破时随着琴桦素月一行见识过此等场景,可他总觉着眼前的场景更令人绝望。 那时的难民经历的是鬼方一族的入侵,他们心中有希望,他们知道只要到了南边,朝廷不会不管他们。可而今呢,南边一个朝廷,北边一个朝廷,两边打得不可开交,甚至是连那青徐水坝都给掘了,人祸之危,更甚于北方鬼狼。 萧启压抑住心中的愤懑,快步向着庐江城中最大的客栈行去,行上三楼,至那最里间的一处上房门口停下,正欲抬手敲门,可右手刚刚抬起,却是忽然顿住,向来恭谨的他却不住为何此刻动了些顽劣心思,老师便在房中,也不知她平日里一个人都在忙些什么。 食指微微在门帘上戳开一个小洞,低下头凑上一只小眼,抬眼望去,却见着房中烟雾缭绕,一片混沌,什么都瞧不清楚。 “进来吧。”老师的声音在萧启耳边传过,无喜无悲,还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萧启尴尬的推开房门,却见着房中果然一阵缭绕,只瞧得见房门正中竖着几扇屏风,正将闺中情景完全遮挡,可这屏风虽是有一两人高,可也未及房顶,那屏风之上便有水雾传来,想必这水雾便是来自于屏风之后。 “老师。”萧启料想老师便在屏风之后,便朝着屏风行了一礼。 “让你打探的消息如何了?”屏风之后传来慕竹的清音,还是那般清新动人。 萧启说起正事不敢怠慢,连忙回道:“启儿去了庐江府衙,拿了手中点信物给他,只说是南京府派来的密探,那李府尹便说了当前的局势,寿春城自青徐坝毁后,百姓便由大军护送撤离,故而寿春城破,北军立即封锁消息,几乎也就没了惊雪与韩显等将军的消息,据说几日前惊雪将军好像又率人夺回了寿春,可没过几日,又给北军夺了回去,总之北军对这寿春围得像个铁桶一般,我们的斥候根本打不进去。” 慕竹闻言却是没有动静,虽是隔着屏风,但萧启也能感受到此时老师的忧虑,他虽是尽量让自己说得更有希望一些,可老师怎会不知此刻惊雪的处境,孤军被困,依然能与夜八荒等人盘旋数日,甚至能反夺寿春,惊雪做到了她能做到的一切,可南明确实已无兵可派,惊雪孤军无援,此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噗簌”一声,萧启却是听到一阵似乎是水波荡漾的声音,联想起屏风之上传来的阵阵水雾,萧启这才反应过来:“老、老师,您在?” “你下去吧,”慕竹终是开口。言语间水波滑动也未停息:“下去好生歇息,明日我们就去寿春。” “是,老师也早点歇息。”萧启行了一礼,缓缓退下。可脑子里却是不断联想着那屏风后会是一幅什么样的光景,老师那样的绝世仙颜,半路香肩的坐在浴桶之中,“嘶”一念至此,萧启赶紧止住遐想,快走几步,生怕被老师瞧出他此刻的心思。 萧启刚刚退出,慕竹便自浴桶之中站了起来,赤裸着的全身沾染着数不尽的芬芳水渍,体态盈盈,双脚缓缓踏出浴桶,此刻的慕竹无疑是世间最美的,这世间的美女佳人无数,有人喜欢纤瘦羸弱,有人喜欢丰满高贵,有人喜欢风情万种,也有人喜欢冷若冰霜,可对于这位烟波楼的楼主叶清澜,那便只能有一个词来形容——完美!从秀发到容颜,从身姿到气质,叶清澜无疑让人寻不到一丝瑕疵,然而这份世间绝美景象却是没有第二个人能看到,慕竹莲步轻移,行至床头拾起自己的白衣仙裙便穿戴起来,这时的慕竹,不再是那个人前高高在上的烟波楼主,也不是那个威仪有佳的严师,她如这世间其他少女一般,轻轻抬起腿弯,将那抹亵裤缓缓穿上,掩住了她玉体上最是动人的一角,轻执亵衣,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舒缓动人,直至将身上的宫装仙裙穿搭齐整,她才从屏风之后走出。面上还残留着被温水浸泡过的红润,身上还飘散着沐浴时的芬芳,慢走几步,端坐于桌案之上,却是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唤了一句:“进来吧。” 房门轻启,却是一道黑影闯入,来人黑巾蒙面,无声无息,仿佛那黑夜之中的暗影,若非她主动走进房中,着实叫人难以发现。 “琴桦拜见小姐。” ————————————————分割线———————————————— 寿春城郊,荒山腰上的一处简陋民宅,本是当地猎户所居,而此刻,却是人潮涌动。 自山脚到山腰已被北军团团围住,自山脚到这民宅,大军分作两列,足足隔开一条三尺大道,萧逸踏步于此,直抵山腰民宅。 “哇~哇”还未近前,萧逸便听到一声婴儿啼哭之音,萧逸顿觉心中一暖,连忙向里走去,却见着守在门口的贺若雪正满是艳羡的迎上前来:“恭喜主人,母子平安。” 萧逸闻言更是开怀,连忙掀开房帘入得房中,简陋的房间之中,南宫迷离慵懒的靠坐在床头,脸上红扑扑一片,带着些微汗渍,临盆分娩之苦,即便是这位南疆神女也有些吃不消,她的红袖长裙已然残破不堪,一身春光便随着衣衫上的破洞而时隐时现,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乳,在一处小洞附近恰能看见一圈淡淡的乳晕,甚是迷人。此刻她正一脸温馨的抱着怀中婴儿,虽是被萧逸凌辱含恨而生,但终究是她的骨肉,南宫迷离这段时日多次想象着将来要怎么对待这个生来必将不幸的孩子,可当她真正抱起这团小生命的那一刻,她也渐渐释然了,母子母子,无论如何,这是她心头的一块肉。 然而短暂的温馨却被萧逸的到来打破,南宫迷离眉头一挑,却是背过身去,怀中抱住婴儿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却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们说,孩子生了要去洗洗,换身干净衣裳,我带了几名月嫂和奶娘,你先把孩子给若雪,待会儿再还给你。”虽是有着子母蛊的控制,可不知为何,萧逸此刻却是不愿强加命令,他的声音轻了许多,似是在征求南宫的意见。 南宫迷离抿了抿嘴,低头看了一眼身上仍满身淤血的孩子,终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萧逸见状大喜,连忙唤道:“来,若雪。”说着便要伸手接过南宫手中孩儿,可南宫迷离却是并不理会,直到贺若雪走进,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婴儿递给她,哪里还有曾经傲视天下的南疆神女风范。 待得贺若雪抱着婴儿走出,房中才剩下萧逸与南宫二人,气氛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萧逸等了半晌,终是开口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南宫迷离依旧未发一言。 萧逸有些尴尬,旋即硬着头皮道:“我师夜八荒已经感知到慕竹已经到了庐江城,届时一场大战难免,尽管我们做了万全准备,可师傅却是依旧没有把握。” “…” “我现在已是皇帝,江北已然尽归我手,若是能胜了慕竹,那取江南也不过轻而易举,到那时候,我们的孩子便是太子,也是将来的太子…” “从今以后,我不再向你寻仇,你让我带着孩子归隐南疆可好?”南宫迷离却是打断了他的梦想,这还是她体内子母蛊解封以来第一次也萧逸说话。 “你…”萧逸见她如此,本欲直言拒绝,可一想起那啼哭的婴儿,却又不得不温言道:“我也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可这一次面对慕竹…” “你想让我帮你对付烟波楼?”南宫迷离声色渐冷,却是直接道出了萧逸心声:“你是母蛊,要我做什么不过是一声口令的事,又何故如此惺惺作态。” 萧逸闻言更是有些尴尬,诚如南宫所言,此战慕竹,他与夜八荒准备良久,但仍无一定把握,如果有这位对慕竹了解颇多的南疆神女助阵,情况或许会好很多,然而这子母蛊终归是一门蛊术,经过上次的封印一事,萧逸对这子母蛊却也有些担忧,不由得开始尝试着探探南宫口风:“你我之事已成事实,你若是肯诚心助我,我日后必诚心待你,那时烟波楼覆灭,天下尽归我手,你我之间也再没了先前的恩怨。你随我入宫享尽荣华也好,归隐山林退居南疆也罢,我都不会为难与你。” “…”出乎意料的,南宫迷离却是并未立即拒绝,而是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萧逸见她似有松动之意,赶紧道:“你先一个人好好想想,我去看看孩子,待会儿便让她们把孩子给送来。” 萧逸连忙起身退走,行至房门之时,却听得一声清冷沉吟:“慕竹之境举世无双,纵使你以子母蛊命我与之相抗,也终究是无济于事。” ————————————————分割线———————————————— 一杯清茶,一盘甜糕,一张小桌,一本《诗经》,这便是慕容尔雅的闲散一日了,自嫁入吴家,慕容尔雅日子也算过得轻松,这一年来虽是经历了祖父二人的相继去世,可她已经有了夫家,她的夫君是朝中肱骨,是南明最为年轻的吏部侍郎,若是不出意外,必将接替其父吴廉之位,成为南明最为年轻的六部尚书之一,他日封侯拜相也只是时间问题。一想起夫君吴越,慕容尔雅不由得面上一红,这个夫君曾经传言是个风流浪子,少时常流连于勾栏瓦舍的纨绔,可自打她嫁入吴家,吴越却是对她甚好,这一年来除了忙于政事便是在家中陪她,除了对那床弟之事索取颇多,却是并无其他劣迹,相反的,夫君忠于社稷,在鬼方南下之时曾献计让其损失惨重,燕京城破之后又带着百官南下,其品行不输她慕容家的先祖,故而尔雅便更是对这位夫君钦佩爱慕。 然而最近吴越的举动却是有了些许变化,以往每每下朝,吴越除了在家中处理事务便是陪她漫步于自家院中,或陪她独独诗,取笑打闹一二,亦或是兴致大发,三言两语便将她哄上床去做那羞燥之事,一念到相公在床上的百般花样,慕容尔雅不觉也有些面红尔赤。可近些日子以来,吴越却是下朝之后久不归家,而到了晚间,却也难有兴致行那夫妻之事,这又不由让尔雅心生疑惑:莫非是朝中之事近来繁杂,夫君有所劳心? 又至夜间,吴越一脸倦意的回到府中,见得尔雅,稍稍点头便道:“夫人,今日朝中同僚小聚,又回来晚了些。” 慕容尔雅温柔一笑,上前在他的衣袍上掸了掸,柔声道:“夫君国事操劳,不必在意我的。” 吴越心中暗笑:“嘿嘿,为夫却是有些操劳,可却不是为了劳什子国事,而是在那小宅中好生操劳那位烟波楼的紫衣剑客。”见慕容尔雅以为他端来热茶,稍稍一饮,旋即便道:“今日时辰不早了,尔雅,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嗯。”尔雅轻声一嗯,却是想到了夫君每每“歇息”之时都会用各种羞人的姿势折腾自己,不由得有些害臊。 可吴越却是再难有精力与这位贤淑娇妻恩爱一回,快速脱下衣袍,便搂着尔雅上了暖床,大被一盖,便规规矩矩的静卧起来。 尔雅本以做好了被折腾的准备,可见得吴越却是好像并无此意,不由有些失落,便主动去牵起吴越的手,低声说道:“相公,你说要怎样才能怀上孩子啊?” 吴越并未睁眼,随意答道:“你多陪相公折腾几回自然就有孩子了。” “可…可人家已经与你…那么多回了。”慕容尔雅语音吞吐,虽是早已成为人妇,可那些羞人的话语她却依旧难以启齿。 “这可还不够,以后咱们再勤快些,让你早日怀上。”吴越话虽如此,嘴角却是微微一翘,那日新婚夜慕容尔雅的处子之身被苍生妒与贪狼所夺,在他心中已然是个残花败柳,若非这丫头姿色出众又是被追封为英烈的慕容家独女,吴越早就一纸休书将她扫地出门了,如今正是他升迁之际,他还需要早先慕容一派的支持,故而他便一直收敛,隐忍至今,虽是如此,但他不愿这慕容尔雅太早怀孕,以免错生出他人血脉,这一年中便常在她的茶饮之中加了一些避孕药物,故而这一年来,他虽是肆意调教这位温婉娇妻,尔雅也未能怀上胎儿。 “相公你会不会因为尔雅肚子不争气,便去…便去…”慕容尔雅却是想到了别处,不自觉的低声道:“其实相公若是想要纳妾,尔雅,尔雅也是没有意见的。” 吴越闻言却是一惊,却是没想到这位慕容家的千金还有如此胸襟,不由得笑道:“尔雅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相公这些日子都疲累得紧,回家也很晚,我…相公若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只要是良家女,相公便将她带回来吧,尔雅不介意的。” “开玩笑,那琴枫是你曾经的‘老相好’不说,这隔壁可就住着烟波楼那群可怕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将她带回来当妾。”吴越心中暗自附议,嘴中只道:“尔雅多虑了,为夫近来就是有些疲累,没有别的心思,天色不早了,今日早些歇息吧。” 尔雅闻言便未再出声,可是眼中却是不自觉的淌出几滴泪来,她刚刚能有此言,是因为已然闻到了相公身上的女人气味,本以为自己一番开明说辞能换来相公的坦诚相告,却不曾想他竟是依然执意隐瞒,这又不免让尔雅心中不愉,但本着妇道礼数,尔雅自是不再多言,轻轻靠倒,缓缓睡下。 ————————————————分割线———————————————— 城北的慕容府此刻已然门庭冷落,曾经门生万千的慕容家随着两位老大人的故去变得沉寂许多,但萧启追封慕容家满门英烈,故而慕容杜氏也不得不重建慕容府,挑了几个家中远房子弟过继过来,便也算传递着慕容家的香火。 慕容尔雅虽已是嫁做人妇,可也会时常回来看看,慕容府便坐落在南京城北一带。 “娘亲勿要挂念,尔雅这便回府,改日再来探望。”慕容尔雅拜别过有些不舍的母亲,轻步上轿,正欲起轿前行之际,隔着轿帘一角却是隐隐瞧见一个熟悉的声影,慕容尔雅赶忙儿掀开轿帘,却是身子一震,那声影虽是消失得极快,但相处了一年的夫君身形又岂能不识,慕容尔雅心中暗道:“莫不是夫君学那‘金屋藏娇’之事,将女子养在此间?”慕容尔雅虽是心生酸楚,但稍稍沉吟便也释然:“既是强留不得,主动将她接回府上,也好全了相公的心意罢。”当下便朝着轿夫吩咐道:“走,去前面那个巷子。” 前面的小巷迂回曲折,小轿却是不知该向何处,慕容尔雅下得车轿,却是徒步向前行走起来,慕容尔雅心思细腻,心知夫君自幼奢华,自是不会置办那些简陋民宅,此时又是故意躲藏,定会寻那偏僻之处的小院,故而一路缓缓前行,左右张望,终是在一处别致小院前停了下来,朝着身边的丫鬟莲儿使了个眼色,莲儿便要上前敲门,却是发现这门还未敲便已自个儿开了。 尔雅与忽然想到若是夫君此刻正在行那羞燥之事,被下人看见了总不太好,当下鼓起勇气便道:“莲儿,你在门外等我。”言罢便独自一人的朝着小院行去。 小院果然别致,虽是没有沈家别院那般清新雅致,可在这民宅深巷之间却也算得极为宽敞宜居,尔雅行走在小院之中,却觉着整个院中空气竟是隐隐有着一股怪怪的腥味,尔雅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朝着院子正北的小屋走去,还未靠近,便隐隐听得屋中传来阵阵淫靡之音: “啊,啊…啊…啊啊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